然而,张静娴只听懂了前两种意思,她点了点头,一条毒蛇怎么会轻易信任人呢?他被自己发现了真面目,当然不会当做无事发生。

        “郎君放心,一切都不会变化,我会耐心照顾您到您伤势好全。厨房的陶瓮里面正熬着米粥,您可以放开我了吗?”

        她还要做暮食,给他熬药。

        谢蕴的指腹重重擦过她的脉搏,松开了手,看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去往厨房,他的呼吸骤然变化。

        她根本没有听懂他的话中深意。这个女子,看似聪慧,怎么如此愚钝!

        愚钝之人,非要让他挑明每一个字,隔了一道毫无用处的木墙,厨房和寝房又有何区别?

        谢蕴心头压制了几分怒意,而到了用过暮食喝过药后,看着她一如往常抱着草席离开的背影,他体内的怒火愈加高昂。

        终于,隔了几日,暧昧而清晰的水声再次出现,每一下都似响在他的耳边。

        进山一趟,将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说不定哪里还招了虫子。张静娴定然烧许多热水,彻底洗一遍身体和头发。

        烛台燃着细小的火苗,她安静地洗了一个澡,从水中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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