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娴的身体猛地打了个冷战,向一旁移开,“除了二伯秦婶儿,村人几乎不会到我这里来,郎君一个人若无聊,也可到村中走一走。傍晚我归来,再帮郎君施针。”

        她避开谢蕴的目光,若无其事地吃了一个大鸭腿。

        之后用过暮食,她和前头几日一样,端着烛台抱着草席去往厨房。

        “慢着。”谢蕴掀开薄唇喊住了她,指着用木头铺就的地面,笑道,“阿娴明日既然要进山捕猎,今夜还是睡在这里吧。我占了床榻本就对不起阿娴,不该再委屈你。”

        厨房的地面是灰土,又硬又凉,睡起来当然没有这里舒服。

        张静娴犹豫了一瞬,仍旧抱着草席从房中离开。

        她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等先把手头的事情忙完,会再打一方床榻。但和他同处一室,她做不到。

        这一觉,张静娴睡的很不踏实。

        睡梦中,她模模糊糊地总觉得有人在居高临下地审视她,想透过她的血肉看到她的梦里,心里。

        她在想什么,她在说什么,她自始自终真实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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