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看它时,它又顺着丝络小心靠近。

        阿淮同它短暂对峙了几秒钟,嘴唇微不可见地抿了抿,似笑非笑。

        最终他彻底不去看它,只走到桌边,伸出手指,在那一层薄灰上写起了字。

        细白修长的指头点在灰土之上,真不相配,似乎连小蜘蛛都看不下去这样的“暴殄天物”,它匆匆地爬过来,似乎有阻止之兆。

        但随着阿淮一笔一划的书写,一个“淮”字清晰地出现在桌面上后,它的小小虫躯就又僵硬不动了。

        而阿淮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在“淮”字之前,他又竖着一连写下“惊”、“京”、“经”、“荆”……

        “荆”的倒数第二笔还未落下,那墙角的蜘蛛已经动势颇大地飞跳下来,恰落到桌上,朝他的指头便吐起了丝。

        桌面上原本的灰土和字迹被它也爬得一团乱,随后它两腿一蹬,竟然在原地翘起腿、躺板板了。

        好一只破坏性强的小虫,就这么度过了虫生的最后时刻。

        阿淮盯着被模糊掉的“荆”字,眸色略微暗了暗,他只是笑笑,好脾气地将蛛丝掸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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