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着地面的同时,余还冶也在打量着她。

        他的表情变得不再笃定,视线触及隐隐褪色的地面,他咬咬牙,直接道:“如谷主所见,其实真正的逃脱之法还是灌透沙眼,沙眼就在这无字石碑之下,而用来灌透沙眼的东西,不是灵力,而是人血……”

        他此时不说,怪相已经发生,庄绒儿过不了多久自己便会推断出来,还不如他现在点破,或许还能赚个一二人情分。

        自墙头上被人打下来已经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而那个失误就是因为他还是小瞧了庄绒儿,小瞧了这名通过不正当手段继承摧寰谷的现任谷主。

        他再不敢继续看低此人,抱着“庄绒儿不可能看破沙眼真相”的想法与其对峙。

        “要逃出此地,需要的血量庞大不可估计,届时这座城就成了彻底的人间炼狱……”

        余还冶在这头渲染着情况之危急,另一头,一条白蛇悄无声息地缠到了庄绒儿的脚腕上。

        庄绒儿身形的轻顿让余还冶也意识到了什么,他立即噤声,扭身看向城门入口的方向。

        庄绒儿也转头过去,只见迎面走来一位戴着恶鬼面具的白衣郎君。

        微风吹过他的衣袖与发尾,恶鬼面具侧边的绳带轻轻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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