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对他吐了吐蛇信子,前身高高弓起,毫不掩饰地释放敌意。

        阿淮恍若未见,慢条斯理地开始进食。

        他将手帕叠起来放到了一旁,并没有想收藏的意思,他只是不太喜欢那条蛇缠住帕子迷乱的样子。

        一切差不多妥当后,他走到洞口边,攀着边沿轻盈地跳了上去。

        他的身体大致好些了,虽然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但总算不再无力到难以自理。

        入目是茫茫的大漠,正北方能远远看到一座望不到边界的城池。

        后方紧挨着有一个不算很高但还算牢靠的沙坡,也是仰仗着它这座地洞才能成为避风港。

        有一些残木枝和树根被吹到沙坡的脚下,零零散散地埋在沙里,都是昨夜的沙暴肆虐留下的痕迹。

        突然有一道陌生的森寒剑意自身后传来,阿淮眸中的温度冷却,回身躲下并迅速捡起了沙坡脚边的一节枯木,反手迎去。

        没有灵气支撑,剑也成了普通的长剑,与枯木接触,将那木头的顶端削去了半分,可是阿淮的手腕翻转间,那木头反倒因为现出尖端而显得越发锐利,竟有几分凌厉的攻势。

        突然自沙坡侧方出现的攻击者是一名戴着狐狸面具的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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