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姥很高兴,取了容器来盛,赏了她更漂亮的蝶使。

        那是她印象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流泪,哪怕鬼姥此后故技重施,她也再没能哭出来。

        甚至在得知荆淮之死的那一刻和此后的无数个瞬间,她的眼尾都是干燥的。

        庄绒儿迟钝地抬手去触自己眼下的液珠,点在指头盯着它看,良久后把它蹭到了阿淮的衣襟上。

        对着阿淮的目光,她俯下身把头也埋在了他的胸口。

        过去的几十年里,她为了施展复活邪术,到处搜集天材地宝,似乎没有什么荆淮离开了的实感。

        仿佛他只是沉睡了,或是在闭关修炼。

        她时常去看他的石像,像在他闭关的洞口探望。

        她笃定着在未来的某个时段,当她集齐了邪术所需的全部材料后,荆淮会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一切还和从前一样。

        他依然是天阙宗天才,受万人敬仰膜拜。

        他不认识她,但在她身陷险境时会如天神般披荆斩棘地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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