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那个“他背后的人”?
他的手始终拽在她的袖子上,而庄绒儿的手指又一次因他说话间的嘴唇张合而有了几分被啄吻的错觉,她的指头按在一处摩挲了两下又不动了。
她和阿淮对视,忽然鬼使神差地开口道:“我没有让沙鬼魂飞魄散,是日光出现,她重伤逃亡了,我击中的是她的腹部。”
对着这样一副面容,如同荆淮正在看着她。
在他的面前好像做不出心狠手辣的事情,也不想被认为是铁石心肠的人。
哪怕她当时有一瞬间的怒火中烧,竟也残存着“理智”,对准的并非沙鬼的心口。
但那真的是“理智”吗?
这个怀疑让庄绒儿本就在酸涩着的心情又差了起来,这种差与气闷和愤怒都还有所区别,像是带着几丝心慌的自恼,让她难以形容。
她只能补救般地想着,若那晦气的鬼物再敢凑上来,她绝不会手软,哪怕她是荆淮留存在这世上的痕迹之一也是同样会被她抹除。
她不高兴,这一次一定要发泄出来,阿淮便要做她的出气包。
“沙鬼来碰你,为何不躲?”庄绒儿的手指从阿淮被抹得艳红的唇上拿下来,抚弄他的脸侧,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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