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辛辣。
经由那双柔软的手涂抹到他身上,从皮肤深入他的血管,浸透他的五脏六腑。
他愈发昏昏沉沉,完全停止了思考,一定是被那吸入鼻腔的酒气灌醉了,他此刻只觉得自己是艘漂浮在海面上的游船。
打在他身上的是层层热浪,偶尔盖过头腔叫他几欲窒息。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无时不在响彻的狂沙翻涌声成为了梦中竹林里竹叶摇动的簌簌声。
日光零落地洒在他脸上,他轻轻地倚靠在常青竹边,单手扣着剑柄,长剑点地。
尽管眼前隔着一道纱雾,他却能看见,自己的胸口落下一只蝴蝶。
他勾起唇角伸手过去,蝴蝶点在他的指尖,不肯飞走。
……
庄绒儿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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