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很近,他坐起来倾身而下,垂落的发丝和她的发丝也交缠在一起。

        只是此刻那张脸上没有笑意,只有一些敏锐的洞悉。

        阿淮将她唤醒,严肃地指了指头顶的方向。

        一觉睡过去已经到了后半夜,此刻风沙止住,静谧非常。

        于是上方有人行走的脚步声格外清晰,伴着女子似有若无的抽泣。

        庄绒儿骤然清醒,顺便一巴掌拍醒在身边正盘起来酣睡的小蛇。

        角落里无横听见巴掌声,也才悄然睁开了眼睛。

        阿淮竟是他们之中最先察觉到危险的那一个。

        “官人……”女子在他们头顶上来回踱步,幽怨哀诉,“官人,为何躲着奴家?”

        庄绒儿身体绷紧,同时捏住了阿淮的手腕,好像在试图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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