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还冶手中枯木只剩下两寸长短,可他挥舞起来,屏气凝神,重新用起了剑招。
行云流水,疾如雷霆,杀意凛然的同时每一个旋身与起势又均饱含端方的正气,那根本不是他这等浑身透着阴翳的怪人该掌握的剑诀。
看眼前之人突然出招不再混乱,而是隐隐现出几分高超娴熟,阿淮一个刚刚持剑的人没有丝毫慌乱,他如同今日在地洞边与柳橦交战时一样,以眼神捕捉对方的每一个姿态,从效仿中找出破绽——
一等一复刻对方的剑法的同时,他的体内仿佛也有一股灼灼的热意在四处流淌,却找不到出路,连手中的剑都发出铮铮器鸣。
“果然是你回来了……”
余还冶有几分难掩兴奋道。
他面上泛红,神采炯然,飞身后退,避开一记杀招,似是准备逃脱。
但阿淮手中的剑已锐不可挡。
他无法放过眼前这个危险的人,他身上同样有他先前在墙壁后感受到的阴冷,更何况此人还主动来攻击陷入昏睡中的庄绒儿,意图用出杀招。
长剑随着他坚定而冰冷的视线疾刺入余还冶的胸口,毫不留情,一击毙命。
然而被剑击中的那具骨肉却飞快地坍缩,像是被划破了的羊皮筏子,转眼间只剩一张枯萎的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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