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流沙城内的房屋都是特殊构造、特殊材质的,它们有多年来抵御沙暴的经验,因此才没有被吹毁了去。

        然而在这样风沙越发恐怖的环境中,竟然有人敲门。

        那男人的声音几乎被哭嚎的风声盖过,对他们喊道:“在下万刃山弟子柳橦,可否请里面的道友容我暂避一二?”

        阿淮闻声一动,过来抓她的胳膊,对着她摇了摇头。

        “外面太危险了,在下身上带着千斤珠,才能勉强于风中站立,方才在下远远地看见一个穿着烟粉色小袄的姑娘被风暴卷走了,可惜无力施救……”那人继续道。

        “别出去,此人身份有假。”

        阿淮低声道。

        他怕她会动摇,因为穿烟粉色小袄的姑娘太有指向性,水芜就是这样一幅打扮。

        可真正的柳橦早在城外他的眼皮底下死掉了,那么门外这人是谁?

        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怎么可能安了好心?

        庄绒儿犹豫了一下,因为她在约莫半分钟前当真隐隐听见了一声女子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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