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嘈杂,她却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

        她肆意扫视着此人的眉眼,用目光刻画他的身形。

        尽管狼狈,折损,却比石像要鲜活、精致、温热数百倍。

        她当然清楚这是两个人,但这不妨碍她有些恍神。

        她克制不住地伸出手去碰那人的脸,去拨顺那些凌乱的发丝,不料对方竟突然睁开了眼。

        庄绒儿没有收回手。

        就顶着那冰冷而涣散的目光摩挲他紧抿的唇,哪怕手抖得厉害。

        男人勉强聚焦的目光盯着她,微微张了口,送出一道温热的喘息。

        庄绒儿感觉被烫到整条胳膊都酥麻了,却依然没有收手,反而将指头前伸。

        只是指腹下干裂的触感,与探入唇腔中的指尖所感受到的濡湿反差巨大,惹得她身形微微一顿,整个人像被点燃了一般体温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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