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本宫的法宝还没来得及放上去呢,凭甚已经选完了?!没有加码的机会了吗!”

        “噗嗤——你当你放上了就能影响结果?”

        “真真是可惜了……奴家可是把本命法宝都掏出来了,不料庄家竟不多看一眼。好了,好了,这下奴家的心也死了。”

        光头男又道:“你们女子的眼界就是窄!为了一具皮囊能不顾后面的奇珍,想必没尝过真正精壮男儿的滋味,把那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当个宝!瞧他这副虚样……”

        一群人叽叽喳喳,有人讳莫如深,有人轻浮冒犯,庄绒儿再没有了先前如水的心境。

        她打开一截竹筒,扔到了地上,面色不虞。

        微如尘粒的蛊虫们顺从主人心意,从窗缝中飞出。

        先前还在嚼她舌根的那名光头散客张了张口,话未说完,突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脸颊憋得通红,继而变得青紫,不由从椅子上滑跪在地。

        周围人看到这一幕,了然地噤了声,谁也没有去多管闲事。

        不知此人怎么敢以并不算顶高的修为而大放厥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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