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如今摧寰谷的谷主,鬼姥唯一的传人,她能拿出的有竞争力的宝物无非是那些独门的蛊虫或丹药。

        察觉到几道目光已经在隔着窗纱窥探着她,庄绒儿不动声色地垂眼将茶水斟满,心中默默叹气。

        绝活当真不是什么好事,行走江湖还是应当全面发展……

        “滚开!”一声蛮厉的呼喝自廊外传来,那讲话的少女语气不善,上楼的脚步声更是刻意放得极大,“占满了便给本小姐腾一间出来,难不成想让我和那群粗鄙的杂鱼一起坐在大堂里候着不成?!”

        “万万不可,姑娘还是随我下来罢,莫要扰了雅阁的诸位贵客……”

        “你还敢拦我!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少女不耐烦,一掌打向戴着哭佛面具的侍者,“有眼无珠的东西,看不出本小姐才是贵客吗?”

        那一掌很是凶狠,带着肃杀气劲。

        哭佛侍者却极为灵巧地手腕一转将气劲化开,少女那一掌仿佛打在了棉花上。

        “姑娘可能安分些?”侍者躲过攻击,颇有些无奈道。

        “你……谁叫你躲的!”少女为侍者的身手惊愕了一刻,随即涨红了脸,抽出玉帛朝侍者缠去,直冲人脆弱的咽喉,“今日我便替庄家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纠缠客人的狗奴才!”

        那玉帛如一条长了眼睛的毒蛇,疾刺向侍者,比染血的宝剑还凌厉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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