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苏薄在楼梯处又遇见了两只怪物犬,她挥动着男人的身体打掉了它们的头后便继续向天台走去。怪物犬提供给她的能量似乎到达了某种阈值,更多的能量苏薄再没办法吸收。

        期间男人似乎从昏迷中醒过一次,但苏薄没管,她拖着男人的腿上楼,于是男人的脑袋在一次次和台阶碰撞后又昏了过去。苏薄并不在意男人醒没醒,她需要的只是他还能喘气。

        等走到天台的时候,苏薄最先看到的是匍匐在地上,乌龟一般伸着脖子盯着天台外面的李悯人。

        苏薄:“......”

        苏薄走上前压低声音问道:“你在干嘛。”

        李悯人在苏薄上楼时便听到了声音,除了脚步声外还伴随着奇怪的咚咚声。他回头看向苏薄手上拖着的脑袋伤痕累累的劣等种,才明白过来那奇怪的咚咚声来自哪里。

        李悯人:“这不是在警戒么。”

        苏薄:“呵。”

        李悯人迫于苏薄的武力,面对嘲讽只能无奈地握了握拳又放开,最后不死心地从嘴里冒出一句:“呵!”

        苏薄没再说话,只是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盯着李悯人。趴在地上警戒,危险来了站起来都得多花几秒的时间,有时候真怀疑李悯人靠什么活到现在的。

        李悯人挺了挺胸,理不直气也壮地回望着苏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