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游戏的形式和我以前接触过的游戏形式不同,我怀疑这次的游戏舱不是为上城区准备的,如果是为上城区的人准备的游戏舱,不可能会用控制人身体这么低体验感的方式进行游戏。”李悯人收起了以往吊儿郎当的说话方式,他垂着眼一边思考一边对苏薄说道。

        “我怀疑这次的游戏舱,就是为我们准备的。”李悯人说着是怀疑,但语气却很笃定。

        李悯人之前说的点苏薄也疑惑过,但听到他最后的结论,苏薄忍不住挑眉。

        说完之后李悯人抬头看着苏薄的眼睛,解释道:“你不觉得现在的我们,就像舞台上为观众表演的提线木偶吗?”

        苏薄回忆起和09944一起之后遭遇的一切,怀疑到:“表演内容是什么,折磨我们,还是我们的死亡?”

        “可能都有吧。”李悯人苦笑,“很早之前绿芜就猜测过这点。”

        某一次他和绿芜达蒙三人浑身是血的从测试场出来,绿芜半是嬉笑半是嘲讽地那句,“上城区的人玩的游戏舱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等他们哪天找不到更变态的游戏舱了他们玩什么,玩我们这些劣等种吗?”

        有时候李悯人不得不认可女人准的可怕的直觉。

        苏薄没有接话,低头转移了话题:“不提这个,先说说我的发现。”

        随后她简略地告诉李悯人自己阴差阳错获得了窥视者身份后经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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