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用力闭了闭眼睛,忍受着再次改变选项后更加剧烈的头痛,但这次的头痛感和上次不同,很单纯的痛感,只有痛感,来源于大脑的最深处而非皮层。

        她冷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放开了09944的手,向最近的一扇木门走去。

        她无法控制自己转头,因此也没有看见在她靠近木门之后,09944那双脱臼的手臂突然断裂,在09944身体无意识的抽搐了几下后,那双手臂便被另一侧的木门吸了进去。

        苏薄的身体被控制着走近了木门。

        她被迫半蹲在木门前,双手扣住门框,将头紧紧地靠在门的边缘。门上的棱角嵌进她的手心,但苏薄的手依旧将门缘扒得很紧。

        木门似乎有生命般自觉地将房门打开了一道缝隙,那道缝隙恰好有苏薄的一只眼睛那么宽。

        突然苏薄感受到一阵晕眩,整个走廊似乎开始颠倒,周围的一切以一种难以清楚感知的速度坍缩在苏薄眼前的门缝里,门缝里最初的画面还来不及经过她眼睛进入大脑,一切便都变了个样子。

        等苏薄的双眼能够再次捕捉画面时,她看见了门缝里站着一对中年夫妻。

        门内似乎是一个卧室。

        卧室的装修很朴素,正中间是一个铺着鹅黄色床单的双人床,床头罩着绣花灯罩的小台灯发出淡黄灯光,床上方挂着一张中年夫妻结婚时的婚纱照,二人穿着婚服甜蜜地依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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