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苏薄听到了自己身上另一只手臂的脱臼声,但她置若罔闻。

        木门挤压出的木刺划破了苏薄的一部分皮肤,有几根木刺已经长到了能划到苏薄眼睛的长度。

        她没有眨眼,而是坚持回望着她的“观众们”,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苏薄的眼睛开始泛红,血丝爬满了她的眼白,最后蛛网般将她整个眼白包裹在中间。

        她和木门们对视着,也是在这对视之间,苏薄想通一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要怎么区分观众和演员的区别?

        舞台可以是台上也可以是台下,在互相观赏间观赏者与被观赏者谁才是那个绝对。

        现在是我在看着你们。

        我才是观众。

        随着苏薄这一句话在脑内脱口而出,周围的木门突然停止了挤压。

        它们由于惯性最后发出了木头摩擦的“吱呀”声,那一道道“吱呀”声刺地苏薄的耳朵有片刻失聪。随后木刺不再生长,木门的上半部分颇有人性地后仰,而下半部分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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