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音机降过两次价,最便宜的还得百来块钱,张师傅哪怕徒弟再多,这划下来一个人都得好几块钱。

        刘银凤咂舌:“凭什么听他的。”

        罗鸿:“他在师傅面前都架好秧子,大家能不爬吗?”

        他提起来也心气不顺,碗筷不轻不重撂在桌面上。

        罗雁对这种人情往来的东西不擅长,视线在妈妈和哥哥中间转一圈,咀嚼的动作慢慢停下来。

        罗鸿见状:“你读你的,大人的事不用操心。”

        罗雁哪能不跟着烦,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罗鸿:“算了算了,掏就掏吧,多大点事。”

        也不知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妹妹和妈妈听。

        刘银凤虽然心疼钱,比起儿子的工作来委实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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