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当年将他拒之门外的少女还要冷淡。
她抬手要将门合上,薛琮心中一紧,忍不住上前一步,轻轻唤了声“溶溶!”
意识到失言,他脸色白了白,“我只是想问你过得好不好,礼王他,对你好吗?”
他的母亲,和映雪慈的母亲乃是手帕交。
薛琮自幼常常随母亲前往映府拜访,便将映雪慈当做半个妹妹看待。
可随着年纪渐长,这份感情终于变得不同。
父亲颇得先帝重用,为避嫌,映夫人也和母亲走动地少了。
他久久见不到映雪慈,只能常常给她寄信,将天南海北的珍玩托人送给她。
从未有过回信。
他想,兴许映雪慈是将他这个少时的哥哥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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