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都不想喝。
他幽幽盯着女人清艳绝丽的眉眼,胸腔中被一股无名的怒火占据。
她也是这么对慕容恪的?
在他戍守塞北的那两年,他餐风饮露时,她是否也是这么靠进她丈夫的怀里,娇弱盈盈地咬住唇瓣,被人舔去眼泪,轻易掰开最/深品尝甘露?
甘、露。
他想,原来用在她身上是这个意思。
他以为只是指甘蕉花苞中的甜味汁液,或是经文中救苦救难的甘美露水,不想她是第三重含义。
慕容恪饮得,他也饮得。
慕容恪鞭长莫及饮不得的,他会一滴不剩。
“说下去。”慕容怿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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