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你陪着我一起……”

        “咱们都好好的活着。”她小声说着,咬住唇瓣,抽泣地埋下了头。

        六月初六,天贶节。

        宫中举办盛大的法会,崔太妃借口头疼,并未出席。

        那日一别,连着两日崔太妃不曾召见映雪慈,她便静静躲在殿中养了养神。

        蕙姑问起那晚的事,一听崔太妃竟要逼迫映雪慈饮毒酒,当即抄起簪发的金钗便要冲去云阳宫和崔太妃同归于尽。

        今日哪怕是去参观法会,蕙姑也忧心忡忡的拧着眉头,总觉得崔太妃会埋伏在暗处,颇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之态。

        出门时,翻出一把铜镜在映雪慈胸前比划。

        映雪慈捉住她的腕子,温柔地问:“阿姆,你在做什么?”

        蕙姑严肃地道:“我瞧那些行伍之人,无不是头戴盔身穿甲的,还会往胸口缝一块护心镜保命。阿姆没本事弄来盔甲,缝一块护心镜倒也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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