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姑愣了愣,总觉得她今日回来后,哪里不一样了。
眼睛肿着,嘴角好像也肿着,整个人说不出的憔悴。
难道是崔太妃又想了什么折磨人的新法子?
怕映雪慈伤心,蕙姑不敢立刻就问她,忙让柔罗去备水,搀着映雪慈去净室沐浴,“溶溶,阿姆帮你按一按头,你近来总是伤神,长此以往对身体不好,阿姆帮你抹上香脂,通一通。”
这本是平日做惯了的事。
若是平日,映雪慈定会亲昵地挽住蕙姑的手臂,柔声道阿姆最好了。
可今日却轻声拒绝了。
蕙姑一愣,听见她鼻息微弱地道:“不必了阿姆,我今日想自己待一会儿。”
她知道映雪慈的性子,不要人伺候的时候,便是心情不好,想自己待会儿。
蕙姑猜想她今日出门定是受了委屈,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沉默地替她将香脂和衣裳都备好了放进净室,才道:“那好,阿姆在外面等你,你好了就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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