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鸣瑛沉默须臾,眉头紧敛一下,语调却平常:“我不喜欢外祖母,你知道的。”
他们的外祖母许老夫人是一个把心偏到胳膊肘,自私自利,且尤其刻薄的人。
无论大事小事,凡可以支使他们母亲的,便尽管托付,好似忘了自己还有另一个女儿;逢节下见面了,她又像个慈祥的长辈,有说不完的话,然没一句中听,字字刺耳。
孩童的世界里,黑和白可以很分明。魏鸣瑛尚年幼时,便以一个人对待自己的方式来判断他的情意。
她与外祖母的情意,实在稀薄得很。
魏元瞻扭头看她神情,劝道:“外祖母过寿,姐姐还是忍耐一日吧。”
“说得轻巧。”魏鸣瑛低哼一声,不耐烦地撩开车帘,“为何还不走?”
外头驾车的回话:“前面宋家人正下马车,姑娘,世子,且还得一会儿。”
魏鸣瑛只能抄手坐回来,靠在车壁上抿唇。
瞧她烦躁的模样,魏元瞻不觉轻笑了下:“你又急什么?”
“不想来的是你,着急入府的也是你,姐姐,你怎如此矛盾?”他似乎不解,又似乎与她玩笑,说话不紧不慢,简直太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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