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讪讪瞅一眼知柔,忖思半晌,从怀中掏出一瓶化淤镇痛的药。
那是常年为魏元瞻备下的。
兰晔矮身蹲在知柔跟前,尚未开口,就已是一副手足无措的姿势。
知柔会意,忙接过瓷瓶,转了个无人能视的方向,迅速褪低靴袜,将药油倒出来敷在脚腕上。
过了半会儿,药效渐显,伤处不如先前那般无法忍受了。知柔重新牵出一点笑容,对兰晔道:“谢谢大哥哥。”
说完,眼神往魏元瞻身上偷偷一掠,不知他听见没有。
另一边,江筠才召回他的细犬玄尾,见它抓来一只兔子,眼波微闪,扭头望向角落里沉默寡言的一个人。
上回便是他,呈了巫士的谶纬与母亲,称告玄尾不详,也是他请来谶纬的前几日,玄尾扑扯了他。
江筠手指在衣袍前攥了攥,待要举步,就见一道瘦小的影子从旁边闯过来,拽住他的手,凶巴巴道:“你去给我的朋友道歉!”
他心头正愠,一把推开江洛雅:“什么朋友?”低头看住玄尾,再抬眸要找那人身影时,他早已离开,只有沈敏和江府下人忙前忙后地收拾残局。
江洛雅不肯罢休,死活拖着江筠,势必要让他亲自给知柔赔个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