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科系的啊,差点忘了。我还以为他文科生呢。”
池列屿不耐烦地后退两步,抱臂靠墙,冷冷淡淡瞭着架子鼓那边。
陈以铄渐渐找到手感,底鼓越来越快,鼓棒在空中甩出残影,贺星诀看出了神,池列屿却觉得这屋里出奇的闷,想出去透透气。
“我去接许朝露。”
撂下这话,他开门出去,过了会儿贺星诀才反应过来:这点路还要接,你是她保镖啊?
傍晚六点出头,夕阳要落不落地悬在山脊上,万顷霞光浇透了栉立的教学楼、藏鸦的树梢、络绎不绝的学生,一切都淬了金似的,灿烂如画。
池列屿边走边看微信。
今天中午他趴床上困得要死,某人突然发消息约他看路演,聊了几句把他完全弄醒之后,她人又没了,过了快一小时才回消息,说刚才在学生会面试。
很烦,白瞎了他的午觉。
cly:【你到哪儿了?】
发完消息,他走到熙熙攘攘的校园干道上,忽然被四五个女生堵住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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