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她不到两米远的地方。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他那双黑色的眼睛带着露骨的探究,若是不受限制,或许会直接亮出写轮眼,观察她的一切,包括那个未宣之于口的秘密。
她直起身板,抖抖皱巴巴的衣服,耳边似乎还能幻听到一整个夏日的蝉鸣。
“还真是个辛辣的问题,”她道,“我什么都怕,就是个胆小鬼,您不早知道了吗?”
“知其然是一回事,知其所以然又是一回事,你若是能让我少费点心思该多好。”
“这种说法太暧昧了,前辈,我有点受宠若惊。”
“那就别吃惊了,办正事吧。”
斑又往前走几步,分开狗群,越过杏里,视线落在了花花绿绿的泳池中。
杏里反手抓住了他:“别往前啦,前辈,麻烦帮忙捡一下狗牌,谢谢。”
说着,她指了指掉落一地、尚未被刷新消失的狗面具——这些铁片只有巴掌大,中心微弯,背面还刻了细小符文,确实有几分像“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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