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只是一场梦,一场不会留下任何痕印的梦,不知出现在了几人的无垠黄粱中,随后便销声匿迹。

        ……

        今日便是出征围剿步离的日子。

        景元醒得比平时还早几刻,梦境在神智苏醒后,便消散得无影无踪。像是一场浅薄的雾弥散在朝阳晨光里,伸手不可得。

        洗漱更衣后推门而出,院外已经有陆陆续续准备的身影,甲胄的金属光芒反射出尖锐金团,在眼前久久才散去。

        少年一眨眼,斑斓光彩恰好在远处负双剑而来的青金石色衣裙的身上遮挡,将银发下的面容以明璀取代。

        但尽管被异彩遮挡面貌,景元依旧认出了来人。他一收武器,行了个简礼,声音清亮,带着少年特有的干净:

        “见过师父。”

        “嗯。”

        镜流向来不是亲人的性子,面对唯一的弟子也并不热络,仿佛二人之间并不亲熟。但景元知晓,自己虽不能与师父如其他师徒一般亲密,但镜流一直注视着他。

        “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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