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结束后,凯瑟琳吩咐助理,签一张支票给这位老人——凯瑟琳已经知道她的儿子在911里作为消防员认真救火,却因为赔偿迟迟不到位而落下终身的肺部疾病,凯瑟琳的支票足以让这个家庭不至于因为治病而失去房产,流离失所。
一切安排好后,本清楚地看到,凯瑟琳呆呆坐在原地,许久后,喜悦的笑攀上了她的唇间,美丽的绿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泪。
……
凯瑟琳28岁生日的这天早上八点,在“痛苦洞穴”拖车里度过地狱般的两小时锻炼后,凯瑟琳看离上工时间还有一会儿,于是就坐在电脑前查看邮箱。
她点开一封邮件,然后算了算时差,发现本居然在凌晨五点就给她发了邮件,说自己拍到一半有多么担心和惶恐——本肯定是要紧张了,凯瑟琳想,毕竟第一次做长片导演……还是千万级别的投资。她敲击着键盘,慢慢思索该怎么安慰本。
【我相信我的未婚夫在执导电影时,也有他写作般灿烂的才华。但你的紧张是合理的,要知道芝加哥上映前我几乎睡不着觉,我整宿地做噩梦,梦见票房输得一败涂地……但电影艺术里,票房并不是最重要的,我清楚你的能力和灵感,我相信它们会绽放最甜美的果实,就算少,也终会收获,我只需要等待和你一起分享。
PS:一想到今晚会见面我就很开心——上帝啊,如果你知道我这一周在拍什么,你也会同情我的。】
凯瑟琳推开鼠标,走出拖车,面对冰天雪地的冰岛几乎要欲哭无泪——连蜜月归来的艾玛看到她的脸色后,也惊恐地抽气着说:“今天还是拍那段……‘剖腹产’吗?”
凯瑟琳哭丧着脸点头。一路上,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给她打招呼,对她说“加油,凯瑟琳”,走进片场的实验室布景,染成金发、梳着油头的迈克尔·法斯宾德从剧本里抬起来,也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凯茜,加油。”
凯瑟琳机械地走进更衣室,换上短裤和那条仅仅遮住胸口的白色抹胸,化妆师给她身上涂油,一是为了让她卓有成效的肌肉线条更明显一些,而是为了方便她等会儿表演浑身大汗如雨的场景——“其实你都不用这样,”凯瑟琳生无可恋地说,“拍多少次,我都吓得疯狂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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