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对此非常激动,他拿着相机反复咔嚓拍了二十分钟,等得卡西和萨莫的儿子印第安纳不耐烦了,这个两岁的小孩子端着盘叉就爬上椅子对着本这个伯父猛眨眼睛撒娇——说起来,这孩子的名字虽然纪念了舅舅瑞凡·菲尼克斯,但长得并不像瑞凡。

        无力抵挡侄子可爱的大眼睛,本只好心痛地把完整的蛋糕切开分给小男孩。印第安纳欢呼一声,然后小声问萨莫:“我可以用卫生间里的那个银色的……壳装蛋糕吗?这样颜色很配。”

        “那是鹦鹉螺壳,”萨莫耐心地说,“宝贝,是装浴盐的,哪怕洗过,拿来装蛋糕味道也会很奇怪……”

        本又尝了樱桃蛋糕,转头对凯瑟琳夸赞:“凯茜,你真的太会做甜品了,到底是谁教你的啊?”

        凯瑟琳笑而不语。

        马特切了一块蛋糕递给露西,然后笑着说:“我想起有一次我的生日,本非要戴着生日帽,抢我的位置,坐在蛋糕面前一个劲地说话,最后我忍不住把他的头摁到蛋糕里了(妈妈们发出大笑)……”

        卡西也在一旁揭哥哥的短,笑着对凯瑟琳说:“等我回去找到照片给你看——本当时就坐我旁边,糊了一脸奶油……”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那会儿我认识你们吗?”凯瑟琳笑着问他们,马特挠了挠头回忆说:“好像是低俗上映那年?我去看完之后才庆祝生日的。哦,我是和本一起看的,是1994年,在中国剧院的那个周五,真是部好电影啊……噢,那个时候我们认识了吧?你和谁一起看的?”

        “和薇诺娜,”凯瑟琳抱着手臂微笑——马特怎么随时随地都恨不得把和本相处的所有细节都说出来,“我也去了那次首映。那时候小妇人开试映会,结束后她问我想不想去昆汀电影的首映,她可以给我安排她身边的好位置,然后就带我去了——天啊,我发现薇诺娜从那时起就对我那么好。”

        听到前未婚妻的名字,马特怂怂地闭上了嘴。不过等会儿本就凑过去求他,让他明年搬到洛杉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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