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克洛伊绘声绘色的描述,如同着了魔般在米歇尔的耳畔回荡:

        【我坐在了他的身边,他转过头看着我,吻我,然后小声说,我们来吧。

        但他一直起不来,试了好几次都不行。

        他很尴尬,所以我安慰他说没关系,我喜欢这样,再多等一会儿就行——我说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他很高兴。

        哦,那会儿他还穿着西装,但我早就脱……抱歉,这是他要求的,他不愿意脱他的衣服。我用别的办法帮他起来,马上就有了效果,然后他在我的……阿嚏!】

        一声喷嚏中止了凯瑟琳的描述。米歇尔凝视着她,她裹着睡袍,但似乎仍然瑟瑟发抖,让人怜爱。在妩媚性感的裸.露下,克洛伊白得像瓷器般的脸颊上却泛着明亮动人的笑,像是在纯真和早熟的夹缝中艰难盛开的一丛繁花。

        不过,她的手指点到了自己的嘴唇:显然,克洛伊漂亮的双唇正是她口中那“别的办法”,而看上去,她因为和米歇尔丈夫过分疲惫的运动着凉了。

        想到丈夫的背叛,米歇尔心碎而绝望地看着她,整个人仿佛被难以言喻的空洞包裹成一个悲怆的茧。但即使如此,她在恍惚中仍然温柔地问:“去医院了吗?”

        “我吃过药了,没事的。”凯瑟琳乖巧仰头,面容恬静而温柔,好像她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说真话的乖孩子。虽然克洛伊的心脏理应在此刻狂跳,这是撒谎时那种狩猎般的紧张——如同一种兴奋剂,催促着她编造出了更多隐晦又淫.荡的细节……

        看着米歇尔苍白无力的悲怆面庞,克洛伊有一瞬的心痛。但她的谎言还是编得很值,不是吗?她一定要得到这个像母亲又像伴侣的挚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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