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跨越时空的一场奇妙致敬:年轻的母亲,年长的女儿。

        安纳金露出了温柔中混杂哀恸的喜悦——他没有父亲,母亲被折磨而死,而帕德梅是他年少时就痴恋的挚爱,他的妻子,他此生唯一的爱人,他未来儿女的母亲……他从来没有如此幸福过。

        影评人们惊讶地发现了海登这段无声的诠释居然完成度颇高,不由得在心里赞叹海登开窍了,亦或是卢卡斯会调教演员——虽然他们不知道这段其实也是斯皮尔伯格拍的。

        “他一直在踢我。”凯瑟琳握着海登那只完好无损的手说道。

        安纳金敏锐而温和地问道:“他?我以为你已经对医疗机器人下令,不许破坏我们的惊喜。”

        “不是医生告诉我的。是我,”凯瑟琳的微笑变得有些顽皮,浮现了一种似乎是母亲独有的温柔期待(让影评人们开始期待她在文艺片里也饰演母亲——在恋爱假期后的下一部电影据说是安妮博林的传记片?不错,那是伊丽莎白一世之母),“……母性的直觉。”

        海登也笑了起来:“母性的直觉?不,踢得这么厉害,我认为肯定是个女孩。”

        贝拉在凯瑟琳身边嘀咕说:“你们都没猜错——因为是双胞胎。”

        凯瑟琳摸了摸她的脑袋。说起来,这是她第一个母亲的角色,也许以后会越来越多——哪个女演员能真正避开母亲角色呢。而且也许她得谢谢贝拉帮她很快进入角色:做玛切琳的教母虽然也不错,但在贝拉身上,她第一次找到做母亲的感觉……那些童年没听过的摇篮曲和睡前故事,那些没有得到的妈妈的拥抱和亲吻,那些年长者给年幼者的耐心教导,她都给了贝拉。对她来说,给予往往比接受更快乐。

        凯瑟琳在这部电影简直像时装秀:电影进行到一半时,她就起码换了十多套礼服了。也许那个传言是真的,卢卡斯让星战系列的设计师为凯瑟琳设计了超过九百套服装——因为她连入睡都是一件银蓝的珠链间色长袍,简直可以无缝衔接一场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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