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莱昂纳多不管她在说什么,继续哽咽着说:“那我脖子上的伤呢?我愿意原谅你对我造成的伤害,但你别离开我,我真的要痛死了,你就不能心疼一下我吗,而且你把我折腾得这么惨,也该消气了吧……”

        痛死了还有力气这么又哭又闹,这个时候就不怕脖子上的伤更严重了?她好想再打一巴掌——她真的要被他理所当然的要求给气死了。

        “你做梦,今天之后我永远不会回来了,等着收我的离婚协议书吧。”凯瑟琳从莱昂纳多的身上爬起来,有点晕头转向地艰难在地毯上站稳——昨晚搞了那么久,然后这一大早她还什么都没吃,该死,这居然还是她的20岁生日,没有什么比这更可笑的了。

        她跑到角落里拿出每个房间都放置了的急救箱,把里面的酒精消毒贴撕开,坐在床头擦拭了莱昂纳多的脖子后又给他潦草地涂了一层药。酒精的疼痛让他惨叫了起来,但在她给他涂药时,他显然又马上缓了过来,试图去握她的手哀求她回心转意,让她烦不胜烦。等她弄完后,她便抬头和听到动静上楼、现在站在门口被他们俩的状况吓傻的杰奎琳对视。

        杰奎琳战战兢兢地盯着凯瑟琳,目光在她单薄的白色真丝睡裙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和她身旁哭天喊地的莱昂纳多之间徘徊,呆滞地问:“你想谋杀他??要我帮忙吗?”

        “……那只是浅层创口的消毒,亲爱的,哪怕不敷都快止血愈合了——你看他又骂起来了,喉咙这么好使,不是比我还更有活力?”凯瑟琳无语地说,“帮我联系一下詹妮弗,收拾行李,这次要把所有东西都带走,然后我去吃早餐,我要饿死了——这真是我过得最精彩的生日开场,上一次这么精彩还是我母亲去世的时候。”

        她最后一次回到床边,从莱昂纳多的外套里掏出了他的手机,给托比发了一条让他晚上过来的短信,然后就将手机从二楼的窗户扔下。

        ……

        “……你脖子上是她的指甲抓的?你们这也搞的太激烈了。”托比来到这里后,按照凯瑟琳说的位置,从角落里捡起钥匙给已经羞愤欲死的莱昂纳多解开——他也有点崩溃,为什么这种他们夫妻间的事总要由他来善后?

        “是她用匕首划的!她这个冷血的婊.子!”刚重获自由,莱昂纳多就暴怒地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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