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的话,我就去吃个口香糖——和你拍戏就像和罗素共同出镜一样让我紧张,但现在已经好多了。”杰昆这样说。
“没必要,我习惯了,”凯瑟琳给他整理了一下沉重的盔甲,然后换了个稍微舒坦一点的姿势继续躺在他身下说(她好热,杰昆的皮革盔甲又好重),“反正我也是半个酒鬼。”
“第三场第四幕,开始吧。”在场记热得没精打采的声音下,他们又开始了。
凯瑟琳继续和他对视,而杰昆戴着宝石戒指的左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下巴,然后是她的嘴唇。
“张开嘴。”他说。
凯瑟琳听话地轻轻张开,但杰昆仍然抚摸着她的下唇,然后在自己的鼻子上一点,缓慢地,几乎带着点依赖和恐惧地印了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吻在她的脸颊上。感受到身下的女人呼吸略微急促,胸膛起伏后,他如同孩子依恋母亲一样埋到她的怀里,手紧紧抓住她的袍子往外拉,神情悲伤,又隐含几丝狂暴。
“你知道我爱你。”他说。
凯瑟琳抚摸他的黑发,眼神里却并没有多少感情:“我也爱你。”
等她起身后,她和杰昆都去看了看拍摄效果——和她一样相当完美主义的杰昆觉得自己的表情不那么到位,因此他们又重来了几次。雷德利对此无所谓,如果他们不提意见,那一般三遍就过,如果他们要求重来,雷德利也很乐意和他们多加探讨,凯瑟琳还挺喜欢他这样的导演方式。
终于拍摄结束后,杰昆立刻坐了起来避免还压着她,凯瑟琳却还头晕脑胀地躺了一会儿——刚才压在她身上沉甸甸的皮革外加一个男人的重量,让她感觉像在做负重的有氧训练。而且这张床还挺舒服的,她一时半会儿并不想爬下来。
“你来之前雷德利说,上周的那几组镜头不用重拍了,所以等会儿我们可以提前下工。”杰昆给她说了个惊吓中的惊喜,在凯瑟琳追问原因的时候,他补充说,“因为罗素上午在拍摄的时候又受伤了,髋骨骨裂,你也知道他上周跟腱受伤后也没好……所以下午雷德利打算拍完我们这组后就拍拍风景,取几个空镜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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