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盆是棕褐色的,盛着清澈的清水。他修长、宽大的双手一放进去,清晰得连突起的骨节青筋都能看清楚。

        信子余光瞥见他手上格外明显的新伤与旧疤,有火星燎出的烫疤,有仍旧泛白的陈旧伤痕。

        她一怔。

        他的手指细长,骨节却很突出,一看就不是寻常这个年纪的少年应有的双手。同龄的少年,手掌受到最大的冲击不过是篮球的拍打,书包的重量。

        在他的手指侧腹和虎口,都有着厚厚的老茧。

        连带着从衣袖里露出的小臂上也是一路星星点点的烫伤,全是锻刀时溅射的火星在身上留下的细小疤痕。

        因为略高的室温,他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连带着雪白的发丝也黏在出汗后的脖颈上,他略有些难受,不停地伸手去拨开黏在皮肤上的长发。

        信子出声道:“你别动。”

        她解下自己扎头发的红绳,咬在嘴里,绕到秋房身后,三下五除抓起他的长发,用红绳拴起来。

        花开院秋房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后颈,没有长发的阻挡,凉快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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