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男女对疼痛的耐受度差异有这么大吗?”

        灰原雄不解地歪着头:“我完全没有任何痛感诶!”

        “这与激素分泌水平以及基因有关。”专业的医生稍作解释,然后话锋一转:“但如果谷川月见的身体真如你所说那样对痛觉特别敏感的话,那就糟糕了。”

        接下来的几句话,硝子从未对五条悟提起过。

        “当初她被凶手砍到了致命部位,流下了足以致死的出血量。除此之外,我仔细检查过,她身上还有其他的伤。”

        硝子的话说到一半,精灵月见垂下了眼眸,灰原也像是突然失去了蓬勃的活力。被无垢白色的氛围感染,诸如医院和校医室这样的地方,总能让人不由自主地谈及与生死健康相关的话题。

        “在与你立下契约的最后几分钟里,即便她修复了致命伤,想必也无法消减被利器砍伤的疼痛,以及缓解失血状态下身体的强烈不适。如果她真的对痛感不耐受,那么这个过程一定更加痛苦吧。”

        这就像她那位同期利用反转术式修复因过度使用而疲惫的大脑,却无法缓解身体机能长时间运作产生的疲惫感,原理是一样的。

        由远及近,从走廊尽头传来的脚步声到门外戛然而止。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屋内的对话,原本打算进来借用“小白鼠”的计划突然改变。半开的门缝中透出一线微弱的光线,随着门外那人经过时自身带来的微风摇曳,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忽明忽暗的光影交错中,硝子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那抹一闪而过的白色影子。

        “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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