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为什么要对自己的老师做这样那样的事。”
他开始陈述她听不懂的话。
“不想发生的话,为什么要喝酒呢?喝醉了做错了事,就想用术式弥补吗?”
扬高了轻挑的语调,暧昧不清的话令人浮想联翩。
这是……在说什么啊……
“我做了个噩梦……”
月见把头偏过去,虽然隔着永不靠近的术式,她仍然不习惯这样近距离地看他。
尤其是在对方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的情况下。
“我以为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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