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根本不能忍耐哪怕一点点疼痛,更何况是鲜血淋漓的刀割。

        于是他的惨叫根本没有停歇,杀猪一般的声音响彻在这间黑黢黢的密室里。

        他甚至没有精力,看清楚他面前站着的,把他泼醒的人是谁。

        程老板并没有跟方麒下过山庄底下的密室,方麒也不可能带他下来,所以他不认得他在哪里。

        可在他因为疼痛而嚎叫的时候,黑暗处目不转睛注视着的几个人,可是对这个地方熟悉得很。

        ——这间本就昏暗的密室,或者说地牢,此刻熄灭了所有光源,唯独程老板被绑的木架上,竖着的木柱顶端,用蜡液粘了一根红彤彤的蜡烛。

        程老板花了一点时间才醒过来,所以那根蜡烛的蜡液已经快流满木柱顶端那片小小的平面了。

        岳小鲤没有关注蜡烛,她的脸在从上而下的摇曳光源照射下,似乎已经失去了本貌。

        她本来一张鹅蛋脸,娟秀的眉眼、柔润的双唇,可她被折磨了太久,五官没有变,可又截然不同了。

        现在,就算她的亲人在这里,也认不出这个被烛光映得宛若女鬼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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