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穿着中原没见过的短衣下裙,明晃晃露出一节皮肤的女人。

        还有一个和尚。

        虽然那和尚的脸貌若好女,可大部分人的视线还是流连在那远远的、女人的身形上。

        不过等到那女孩裙摆摇曳、银饰叮铃地走近,或惊艳、或隐隐带有恶念的目光就不约而同、避之不及地移开了。

        什么样的女人,手里会把玩着一条黑森森的蛇,肩膀上歇着一只翘起尾巴的蝎子?

        这一定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女人旁若无人跟和尚到了神医的门前,和尚叩了叩门,自报姓名,便从院里单独出来一个药童打扮的人把他们单独迎进去。

        有人不满地低声咕哝,“怎么这和尚能进去,我们不能?”

        靠在墙上的冷峻剑客抬了抬眼,冷声道:“因为你不是妙僧无花。”

        那人又嘟囔了一句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