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娥摸摸肚子,冲他欢喜笑道:“哥哥竟有这等手艺,山下酒肆也差你几分。只可惜量少了些,不管饱。”
剑客有些怀疑所听所闻:“尚未吃饱?”
“太少,太少!只将就得个小半饱,要再做些,才勉强够吃。”宝娥丢开饭桶,她如今恢复几分气力,也有精神支锅做饭。
那剑客的米粥叫她吃尽了,只得吃昨日冷饭。
正吃着,他不知察觉到什么,忽放下碗,回身急走。
宝娥已然记不起他,又吃了七八碗糙米饭,并几碟素菜,这才爽利。
她吃饱了,忽想起一桩古怪:这剑客说此间仅有一处灶房,那聂公子去了何处安排斋饭?
她想不明白,索性抛之脑后,另挑挑拣拣,凑些素斋与三藏吃。
却说那三藏静立树下,等着两个徒儿化斋,忽看见一白袍公子提个木盒缓步而来。
那郎君面如皎皎明月,通身气派清隽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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