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子道:“方才落肚,眼下便不识了?”
“吃得急了些,是酸是甜、有核无核都没尝出,要再有一个才压得下那馋虫。”
“你那急,是将果子当水吞。不消说了,你受那馋虫连累,如今有心打杀它,怎能不助。”那高公子将鲜红果子往上一捧,任她挑选,“既依你说,哪个才能杀得那馋虫?”
“哥哥你受累,我替你吃了这最重的,留下轻的你好拿些。”宝娥也不谦让,拿了那最大最红的就张嘴咬。
一口下去,酸得她龇牙咧嘴,止不住乱跳,双眼垂泪。
那高公子关切笑道:“可是将那馋虫认作姊妹,虽打杀它了,却还要哭上一场。”
“呸!你从哪里摘来这烂醋捏的果子!”
宝娥心想那高公子自小享富贵,哪里受得苦,怎么眼下爬山攀树,却衣袍洁净,乌发一丝不乱,还净摘些酸涩苦果与她吃。
吃也罢了,只当他不识得那野果,怎还拿话嘲她?
可疑,实在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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