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崔阑却不知这些,只当她惦念着他。
“宝娥……”他委实连心头都在发酸,“我连累你太多。”
“好哥哥,我怎会怪你。”朱宝娥叹气,“却只怕你听了旁人挑唆,嫌我怨我。”
“怎会,你——”见她面作愁状,高崔阑那泛酸的心头又溢出浓浓的涩。
有道是言能践行,他不再多辩,而是往前一步,唤她:“宝娥,宝娥……”
待她循声望来,他忽躬低身,寻着她那被春日晒得暖烘烘的面颊,轻作啄吻。
不过一下,恰如蜻蜓点水,倏忽一碰便尽了。
宝娥被这落在颊上的一点湿意勾得心痒痒,未等他直起腰身,突然仰颈,咬住他的唇。
这高公子在外头向来正经,总当这些事要关上门盖了被才能做。眼下唇瓣被咬得微微泛痛,他只念她胆大,又暗斥自己浮浪。
可捉着她腕子的手却不曾推开,反而收束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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