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聂归羽却是个生疏的,转眼面红耳赤,一点酥麻往尾骨蓄,弄得他直僵僵一副身躯。

        宝娥不晓得,牵他的手贴在心口,哄他:“好哥呵,你且探一探,听一听,就晓得我不说假话,这里头全是你,也没什么别人好见了。”

        聂归羽的手受她牵引,贴上心口。

        他眼儿一颤,忽然站起身,面红如流霞。

        宝娥也跟着起身,险些打了个跌。

        “你这——你这——”聂归羽浑身羞恼作抖,到底没说出后文。

        只惊得个宝娥慌慌张张,问他:“哥哥,你怎的声儿都不作就站起来,莫不是发疯症了。”

        那聂归羽咬定牙关,不肯现原形。

        眼看已过时辰,他道:“无事,只想起那家仆也与我一道离家,如今还在庙外等候。既已见过面,我便先走了。”

        他回身急走,留个宝娥站着不动。

        她内心沉吟道:这郎君小辈怕是山路走得不尽兴,还要回转走一遭。

        宝娥不再想他,记起那聂公子的话,忙往厅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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