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个宝娥抖擞了精神,举钯守在门口。
那长老则读起经卷。
不一会,宝娥昏昏欲睡,恍惚间听着轻轻的脚步声。
她杵着钉钯抬眼,看见个白衣郎君缓步而来。
“啊呀!聂公子?”她拖着钯,欢欢喜喜上前,“你怎的跑出来了?我还以为你死在那鬼大王的洞窟里了,莫非是我师兄已经闯了进去,救出你来么。”
那聂归羽也真似个菩萨长相,脸是明月清露一般的清雅冷峻。
“宝娥姑娘,”他道,“那时我与你一道出了壁画,不过看你旁边有个面生的怪人,便不辞而别了。”
宝娥心紧:“那你可曾听见我与他说了什么话?”
“走得急,不曾听见。”
“好,好。”宝娥又喜道,“他是我朋友,不甚相熟。那会子与我说了些家事,不方便叫旁人听见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