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娥:“师兄,既打不了,不如趁夜里清静,叫醒师父直接走罢。”

        “不消讲,不消讲了,老孙方才试过,那怪不知使了什么法术,竟叫人走不出这寺庙。”

        “那可如何是好,这壁画又轻易进不得。若那鬼大王拘了师父去,岂不是彻底没了法子。”宝娥说,“到时候便只能分了行李,师兄你回花果山,我去我的高家庄,那高公子还等着我哩。那马就牵回家去,左右他做不了龙太子,不如我养着,多驯几日就听话了,日后我与高公子出去,也不费什么脚力。”

        “你这呆子,休要乱嚷!”行者道,“待我叫来土地,先打探清楚这怪的虚实。”

        他捻诀,念一声“唵”字咒,拘来了土地老儿。

        土地战战兢兢出现,施礼道:“土地来见,大圣恕饶小神不恭之罪。”

        好宝娥,径跳至那老儿身后,揪住他头发、胡子乱扯,恼道:“你这老货,怎么只拜他不拜我,莫非是他何时扯过你胡子,我却不曾?”

        土地哎哟喊疼,连连告饶:“天昏无光,小神不曾看见上仙,万望恕罪,恕罪!”

        这是个实诚话,宝娥心满意足,松了手。

        大圣却掣棒冷笑:“老头子,我这师妹是个慈心,容你狡辩两句便饶你,我老孙却不饶!快快伸过头来,先让我打两棍散散闷。”

        土地怕道:“大圣那金箍棒,只磕一磕就要断筋,小神福薄,安能受得了一棍。还望大圣或者上仙提醒一二,也好叫小神知道错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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