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扬应了。这酒是上回他来吃饭的时候喝到的,那天从在停车场跟她分开后心情就很差,根本没想过要联系她,可偏偏在饭桌上尝到这款酒,猜她会喜欢,找个借口跑到外面,想告诉她,点开前又犹豫了,一边气她,一边恼自己。平常他忌讳啰嗦,有些话能不说就不说,说了没用的话就更不必说了,可只要被她一激,那些他最烦的鸡汤话就一股脑全冒出来,明明知道她不爱听,就是忍不住。她一听,那肯定就炸了。
想到她炸毛的样子,他点开聊天框,没想到她也正要给他发消息,可最终并没有发来,她不发,他一下子也不想发了。这听起来像小学生在斗气,但他就是斗了。说她幼稚,他自己也不遑多让。
“我还拿了几瓶别的,你看看她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我这儿还有,”贺年华用公筷给贺司扬夹了一筷子海鲜,“小玩吃不吃这个藤壶?今天刚送来的,给她带一盒?”
“她不爱吃这个。”贺司扬想到她嫌弃得又蹦又跳的样子,忽然笑了。
贺年华就等着这个答案了:“那你把她爱吃的列一列,改天把她喊来家里吃饭。”
“她没空。”
“你都没问呢,你问都不问那当然是没空了。”
“问不问都没空。”又补了句,“她最近忙。”
“不是,儿子,”贺年华放下了筷子,“前天电话里头的是小玩吧?”
贺司扬失笑:“你想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