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扬手上有一层薄茧,摩挲时几乎让人欲罢不能。周小玩将脸埋进抱枕里,还没来得及纵容自己体会那股没顶的感受,贺司扬就紧跟过来,亲在她脸侧,弄出的声音尤其让人面红耳赤。
他是故意的,故意要她两头为难。也不止是两头了。不同源头涌来的欢愉感互相对抗着,跌宕又起伏,她微张着嘴大口呼吸,刚别开头,他又吻了过来,是潮湿的,痴缠的吻。
贺司扬再次将她抱坐起来,拉了她的手往他腰后拢,他特别喜欢这个动作,一定要她紧紧抱着或攀住他,等她这么做了,他的动作就会缓下来,轻拢慢捻,那又是另一种感受了。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雨声叩在门上窗上,屋里两人吻一会儿歇一会儿,衣服皱了,头发乱了,心也被某种东西充盈了。
“刚才是不是姥爷叫我们了?”
“好像是。”
“估计是姥姥熬了什么甜点,要不要下去吃?”
“不吃了吧。”
楼下,老秦戴着老花镜在股友群吹水,吹了一会儿,看向唐女士:“两个小孩还吃不吃啦?再炖就不好吃了,叫她们也不应。”
唐女士见不得他没事找事:“管她们做什么,她们要吃自己就下来了。”
“我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老秦嫌唐女士看不懂他的心,“待会儿你问还是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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