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主任家男人怎么了?聂青箐连忙竖起耳朵听。
同事用手比了比,两个手合在一起,握成一个圆圈,悄悄说这里面缘故。
“她男人喜欢掐脖子,所以虞主任每买一条新丝巾,说明被男人掐过一回脖子,我看过七八条不同花样的,今天这条是上次新买的,你看着,下回就会戴这次新买的。”
聂青箐咋舌:“掐脖子?她可是妇女主任,这么能忍?”
同事撇撇嘴:“她都四十多了,儿子马上要娶媳妇,不忍能怎么办呢?大家不都是忍过来的吗?不过我那口子虽说毛病一大堆,但从来不动手,这点比虞主任强。”
聂青箐剥了个花生,怪香的,剩下的她装兜里,带回去给几个小孩尝尝。
“我就感叹一下,咱们搞妇联工作,帮助受欺负的妇女儿童,虞主任自己居然被家暴,太讽刺了,她要拿出点妇女主任的魄力来呀。”
同事织着毛衣,一下一下,不耽误唠嗑,嗤笑,能当妇女主任,不代表能处理好问题。
“她能当上妇女主任,是靠家里,和她能力没关系,你是没跟她出去调解过,她劝人和,不劝分,有时候我都听不下去,咱们这工作不好干,尽个心吧,别太较真了。”
聂青箐捏了捏指关节,咯吱响,哼了一声:“我要较真起来,早劝挨打的动手反击了。”
同事“噗嗤”笑了:“那我真期待你调解一次,我这天天被气的,上回去医院体检,都有结节了,哎,自己身体要紧,真的要少生的点,对了,你家宋厂长怎么样?都说他不要亲妈安排的未婚小姑娘,肯定哪里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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