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秀这下也变了脸色。

        “这打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的!”

        维康愁道:“可不是嘛?阿郎明明盼了那么久的……早便听闻她爱打人,却没成想是个这般不讲道理的人。”

        柴秀也叹了口气:“可怜的阿郎,竟只能许给这样蛮暴的女子了。”

        “唉……”

        二人如何长吁短叹暂且不提。

        夜里,纪怀皓因着腿上疼痛,睡得并不安稳,中途做了个梦,正巧听见有动静,便站在窗边往外看了看,认出是柴秀的身影出了院子。

        纪怀皓见是他,不是别人,便靠回了床上,从贴身的锦囊里取出了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还算整齐,但笔画都是朝同一个方向歪着的,一看就知写字的主人心术不正,剑走偏锋。

        他摩挲着上面的墨迹,轻轻笑了。

        无人知晓上元夜中圣人召忠安郡王入宫谈议了什么,翌日,圣人便赐下了婚事,只是因着肃王新丧,未定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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