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我想想……”
刚落下的心又提起来,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沢田纲吉的回答,准备时刻把那只花椰菜踹出去吸引火力趁机逃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我耐心快要到达极限时,沢田纲吉开口了。
“……总感觉开门会很糟糕啊,各种意义上。”沢田纲吉重重叹了口气,“算了,先去听狱寺的报告吧。”
“好,那我们快走吧。”
他们又交谈了几句,随后脚步渐远,没了声响。
从桌洞爬出来的那一刻,我用光了全身的力气,心脏也似乎懒得跳了,和隔壁初代雷守一样瘫地上不动了。
天鲨的,让我死了算了,这算是我妄图挑战沢田纲吉权威的报应吗?
这场除了初代雷守无人在意的约会以我们落荒而逃为结尾。
老老实实回归工作岗位,我已然麻木,从给沢田纲吉他们办公室安装监听器和摄像头的那一刻,或许一开始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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